如果生命的決定權不在我們手中,那麼至少我們還能握有生命的詮釋權。
 

swen說,一個人怎麼重述他的過去,與他此時此刻的幸福感有關。
自我定義記憶反映出個體當前的自我發展情形與核心發展議題,
同一段往事,積極化或負向化的陳述,透露了我們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否幸福。
 
「積極化」的原文更傳神,redemption,救贖。
用抽象的詮釋取代具象的現實,自己救贖自己。
 
「負向化」,contamination,玷污、毒害。
自己毒害自己。
 
痛苦經過不斷反芻,是會像嚼爛的牛肉般變得乾澀無味而能輕易捨棄,
還是會變成一種stock,被蓄積的負向能量逼入僵局,無法前進。
 
有沒有可能用改變陳述記憶的方式,讓自己變得幸福?
還是自我定義記憶只是結果的呈現,而非主體可以自發改變的東西?
 
...............如果不是自發的改變,會不會變得像「假笑」一樣。
剛開始只是勉強拿笑容遮掩哭泣,最後運用太純熟的結果反倒忘了那個其實一點都不想笑的自己。
那樣的話,更糟吧。想想還是算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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