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週生活真是糟到一個很誇張,生活品質嚴重偏低,好像應該要發狠什麼都不管的休假去才是。
偏偏我個性歸毛,放著自己該做的事不做賴給別人總是過意不去,於是就這麼撐著。
 
每天上班都超想睡,一副死人樣,有時連假笑都笑不出來,整個人癱軟在桌上。
最誇張的是前天,猛拉肚子不說,左下眼皮還狂抽,不是厄運即將來臨的那種預感跳,是抽動,要用力壓住他才會停止的那種抽動。
晚上要上課,回到家通常快11點,要嘛直接昏睡要嘛失眠整夜。翻來覆去等待著天亮上班,反覆的身體,反覆的心情,反覆的日子。
 
為了振奮精神,上網把keroro小隊買回家,想說看到他們應該就會開心一些些吧。
沒想到連會搖頭的keroro小隊也給不了我好心情,只有在心煩意亂的時候,供我摧殘發洩一下。
 
自己心裡清楚是被什麼卡住。(不是卡到陰好不好..=.=)
因為一群孩子,因為我又在班上發飆了。
並不是發飆不好,算起來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發飆,相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而是明顯意識到自己的脾氣是破壞性的、讓人無法回應的,是有自己的東西在裡面的。
重點是,這是會讓我感覺更糟的。
 
糟到不斷反覆思考: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為什麼我會這樣?為什麼他們會這樣?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?
夜晚,加上厚重的寂寞。就,失眠了。
 
也許,的確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爬起來吧。
又一次上同一班的課,重新來過。恩,好多了。
 
不得不承認,情緒輕輕地、悄悄地影響著我與學生的關係。
不,精確的說,應該是影響著我對學生的回應,以及我的身心適應。
偏偏,我的情緒愛走極端。於是乎,生活好像也不得不跟著一起走極端。
 
每思及此,心就懸著。懸浮在半空中。 
急著想要穩定自己,左顧右盼卻發現抓不到一根浮木。
於是只好高舉雙手捧著懸在空中的我的心,希望他能在無依的空中有些支撐。
但......終究有手酸的一天吧,也許。
擔心手酸的慌張、不安潛伏在日日夜夜的最底層。最後弄不清是因為太不安而使心掉了下來,還是因為太害怕心掉下來所以持續不安著。
我想兩個都是吧。
 
身體的不適到昨天已經好多了,終於回到可吃可睡的日子。
原來人最基本的期盼也不過如此--可吃可睡。喔,我還要加一項:可「拉」。這很重要!!
偏偏我總是不滿足,在可吃可睡可拉之後,
仍偷偷奢求著:有一天,我可以安心的放下雙手,安穩的放下我的心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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