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連看了兩部片,睡人Awakenings)和虛擬入學(Accepted)。
兩部片在我心中不約而同的烙下同樣一句話:我要自由。
 
勞勃狄尼洛奇蹟地甦醒後,渴望像常人一般擁有簡單的自由--無人在旁監控地散步,交友,隨自己的意思直走、左轉……
一些我們平時習以為常的「權力」(或「權利」),對他來說卻是必須費力向旁人爭取、請求許可才行。
感覺很諷刺。
我們常人到底憑什麼限制他們?憑什麼剝奪他們的自由?他們不是罪犯,更不住在監獄。
你可以說:「因為他們是病人,我們必須為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。」
好個假負責之名,行操控之實。
什麼時候我們偉大厲害到可以為別人的生命負責?
 
沒學校可念的高中生胡搞瞎搞地自創一所大學,正是他的無知,才能使教育回歸最原始的價值--不是學校負責教給你什麼,而是你想學什麼。
人在生活中自由地體驗、感受,覺察到自己的不足時,自然會找管道進一步學習。
一味地強塞學生看起來艱澀的知識,到底是為了什麼?
給他們多一些自由的創意空間,以及尋找、認識自己的時間,又有何不可?
 
可惜,我們被監禁得太久,習慣了被限制。
尤其是所謂的「老師」,幾乎從小到大都浸身在學校這個大監獄的「老師」。
稱這些莫名的限制叫「規範」、叫「體制」、叫「傳統」、叫「制度」,卻忘了不管是規範、體制、傳統、還是制度,都是為了讓人們活得更好而出現。
當限制危害了個體的自由,我們到底該如何取捨?
 
勞勃狄尼洛讓我聯想到我的小孩,可以理解來學校對他來說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,他想要的只不過是沒有人在旁監控的自由。
操場如此空曠、走廊如此寂靜,這些不都是給學生盡情活動用的嗎?為什麼我們要為了符合「規範」而禁止?
可悲其他的孩子,也漸漸不在乎自己是否自由了。他們不問自己想學什麼,只追究學校該給他們什麼。
建中?北一?台大?成大?眼中只見這些,於是考科重要,非考科便不重要。
這真的是你們喜歡的嗎?
 
你總說自由在自己的心裡,當一個人自覺身處囹圄,他便甘願成了禁臠。
..............於是,我也反省是否自己有被迫害妄想,跟我的小孩一樣,老覺得別人對不起我、禁錮了我。
那麼,我可以自由地在校園裡打坐、冥想,像那所SHIT的虛擬大學一樣,無論做些什麼都能被接納且認真看待嗎?
可不可以不要非「教」些什麼不可?可不可以只是單純的一起相處?可不可以真心的從生活中學習?
可不可以多給自己和他人一些自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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