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A  手紙.jpg

群眾的情感如何凝聚成集體力量殺死一個人?《男孩A》給了答案。

有時也許我們真的做錯了一些事,但在月暈效應下,原本只做錯50%很容易因為你是個好小孩而被自動減成25%;當然,更容易因為你平時就是個討厭鬼,而被渲染成那該死的100%。

你是100%的惡人、你十惡不赦,你永無翻身之日。

男孩A》站在受害男孩的立場,讓我們看到這社會是如何運用民粹力量排擠他們厭惡的人。即便出獄後的男孩A想盡辦法戰戰兢兢地隱藏自己,努力學習成唯一個善良、樂於助人的社會人,但這個社會並不打算給他機會。窮追猛打。

相較於《男孩A》,東野圭吾的《手紙》也在講類似的故事,但卻是全然不同的觀點。

 

「犯罪者必須覺悟到:自己的罪行,同時也將使自己家人的社會性人格毀於一旦。為了證明這一點,歧視誠屬必要」──《手紙》東野圭吾

 

主角同樣都有點無辜地被社會過份排斥、歧視,《男孩A》試圖突顯男孩努力成為社會人卻不斷遭挫,對照民粹的可怕與非理性;《手紙》則非常的......冷調。用冷冷的聲音告訴我們,是阿,這不是你的錯,是阿,民粹是很非理性,這些都我知道,但社會這樣的民粹主義,有其冷酷的存在必要性。

你以為堂堂正正的做人、努力改過向善,就可以走向康莊大道?想太多,這只不過是你讓自己輕鬆好過的選擇罷了。背負著50%的罪孽、100%的歧視痛苦地活下去,才是真正的贖罪。

在人性層次上,我覺得《手紙》比《男孩A》又更深刻坦白了一點。

 

而到底對於犯罪相關人物民粹似地過度歧視與排擠,是否應該?

.........我不知道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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